钟灵是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
明明她是那个真千金,是该被千娇百宠的人,是该有最好婚姻的人,可是现在却像是个路边的小丑般,连台面都上不得。
但别说贺宥廷,就是白袅的目光连丝缕都没有分给旁人。
她勾住贺宥廷的脖颈,柔美的脸庞带着笑意,像是个幸福的新娘子。
“昨天看了星星,”白袅娇声说道,“今天我们玩烘焙吧。”
她总有奇思妙想,哪怕天天待在家里,也能过得开开心心的。
贺宥廷吻了吻白袅的额头,温声说道:“当然可以。”
他们就这样离开了钟家。
白袅在车上睡了一觉,回家後贺宥廷抱她去洗澡,她在浴缸里玩花瓣,给她沐浴完後,贺宥廷将人抱出来。
两个人温存了很久。
贺宥廷撩高白袅的後背,拢着她的细腰,亲吻她的蝴蝶骨。
他的声音带着喑哑:“有件事昨天没来得及告诉你,那人回国了,他的未婚妻想见见你,要见吗?”
白袅的掌心握着一朵玫瑰花。
她的眼眸垂着,轻轻摇了摇头:“不要见。”
白袅的长睫还有一点湿,但眼泪却不是因为那个人落下来的。
上午听到方助理说的那句话时,贺宥廷心中有一种很难言的情绪。
过去这样久的时光,袅袅未必已经开始接受他们,但她放弃那个男人了,这就已经是非常好的事了。
有句话连贺宥廷一直都没有敢问。
但在四下都静谧时,这个冲动是难以遏制的。
“那我们呢?”贺宥廷的声音低哑,“想不想嫁给我们?”
在回溯发生前,他们之间已经几乎是要四分五裂,可是回来以後,到底是复又联合起来。
比起那个人的威胁,还是这个冒牌货要更惹人厌烦些。
在这种时候,撕破脸是对白袅的伤害。
她就是须要很多人的呵护和关爱,而且要将这个冒牌货处理掉,哪怕位高权重如他们,单靠一个人的力量也是不够的。
自从共和末期人口锐减丶生育率激降後,婚姻法变得越来越宽松。
尤其在经过帝政时代的战乱後。
新政府讲究文明丶自由丶平等,把旧制废除了许多,但有这麽一条一妻多夫的制度,其实是没有被完全废止的。
只不过这种事太荒唐,数百年来都没有几例。
世界上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接受与旁人共享自己的妻子。
可是他们之间,如果想要平和地走下去,也就只有这麽一条路。
独占是人的天性,也是他们共同的渴望。
但是现在情况太特殊了。
还有一个恐惧是他们都心知肚明,却没有谁讲出来的。
那就是如果现在不靠婚姻和法律的手段将关系坐实,假若有一天那个冒牌货离开,他们可能又会失去白袅的渴望和依赖,回到过往的冰冷关系中。
白袅低着眸,她偏头看向贺宥廷,嫣红的唇瓣微微颤动。
她还沁着薄汗,白皙的雪肤像是融融的脂玉般柔软。
白袅的脸庞都泛着红,可她浑身上下的血,都在那个时候冷了下来。
终于还是来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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