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她的大脑就像是短路了一般,独属于傅如安的Bailey's香气萦绕在她的鼻尖,有种莫名像是吸食上瘾般的快感。
阮思宜手足无措地撑起身,却发现傅如安正微微擡头,目光牢牢锁住了她。
两人的脸离得不远也不近,在这样的距离之下,视线里的一且都会变得模糊不清,变成最原始的斑驳色块和光晕。
光影幢幢间,傅如安侧过头,吻住了她。
水珠顺着她侧头的动作,在微翘的睫毛上颤抖着落了下来,在她光滑细腻的脸颊上滑出一道斜斜的直线。
这一次的吻和之前几次她吻她的时候都不一样,带着一种强烈的狠意,啃咬着她的嘴唇。
阮思宜下意识地想要去避开,却反而被她扣在她後颈的手给压得更深,只能受迫般地,从喉咙里溢出呜咽的声音。
傅如安听见着细弱的声音,才稍稍退却,又去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眼皮。
“安静一点。”
她的声音里染着一丝淡淡的疲倦,是简单的陈述句,带着命令的句式。
阮思宜立马便十分乖巧地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直到这片空间回归寂静无声的时候,傅如安才再次吻了下去。
这一次,不再是唇瓣间干燥的摩擦,阮思宜能感到那条红艳艳的舌头裹挟着湿冷的空气顶了进来,撬开她的唇,像是一条有毒的蛇,在她的有些尖锐的虎牙上摩挲了一阵,暴力地闯入了她的口腔,将毒液灌注进她的体液里。
猩红的颜色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色彩反而变得更加浓郁鲜艳,津液交换的声音随着骨传导,几乎要震耳欲聋。
到处都是啧啧作响的声音,房间四周都是安静的,只有这一小片天地里,不知是暴雨还是海啸来临。
许久之後,傅如安才脱力地放开了她。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傅如安略微平复了一下呼吸:“阮阮,帮我脱衣服。”
阮思宜的手扯下她的睡衣,又弯下腰,弓起身子,尖锐的虎牙咬上她的白色底裤,拉了下去。
她炙热的唇随之印了上去,她能感到自己脑袋被那双腿用力地夹着,这股压力更让她的大脑变得兴奋。
“傅姐姐……”她偏头,舌尖舔了舔她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水痕。
傅如安却是突然间坐起了身。
她用力将阮思宜整个人都拽了上来,猝不及防地将自己埋入了她的怀里,连空气都瞬间变得燥热。
“我不要你在下面。”
“我想要你抱着我,抱着做。阮思宜。”
阮思宜一愣,本能地停止了呼吸。
她迟疑地看向她,一只手将傅如安揽进了怀中。
“可是……”
阮思宜还有些许犹豫,傅如安却捂住了她的唇。
指尖按压进柔软的唇瓣,不经意间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津液,像是透明的甲油。
“安静一点。”
她再一次重复了这个词。
阮思宜抱着她的身体,听从了她的要求。
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和黏腻的水声。
傅如安的啜泣声和呻吟一起到来。
伴随着尖锐短促的音节,她的指甲深深陷进了阮思宜的脊背,她能感受到她的背部肌肉也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一抓变得紧张丶硬实。
阮思宜强忍着才不发出声音,嘴唇也因为紧紧地抿着而有些苍白。
“痛吗?”傅如安立刻松了手。
阮思宜摇了摇头。
傅如安之前为了表演用的黑色长甲已经卸掉了,现在的指甲并不算是很长,因此,比起痛觉,更多的是一种堆叠起来的爽感。
比起自己,她更担心傅如安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