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和叶捡起一个空的保温箱,扭了扭手腕,隨手表演了徒手碎箱子的特技。
这招她还是跟小兰学的,遇到这种不配合的岁徒时十分好用。不过小兰可比她厉害多了,示范的时候很轻鬆就把电线桿打出了裂纹,也不知道陈诺君平时是怎么挺过来的。
即使在这种时候。
远山和叶脑子里,更多的还是和恋爱有关的念头。
另外两个生面孔的男人不断摇头,哭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来赚点小钱。
加藤义依旧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著货车驾驶室上方悬掛的绿的御守袋子。
服部平次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
然后他现当自己的目光落在那个御守袋子上的时候,加藤义显然没那么淡定了。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先检查一下车里到底有什么违禁品吧。”服部平次说著往驾驶室走去。
“请等一下。”加藤义喊住服部平次,然后嘆了口气,“看来新之助大人说的没错,
我果然还是不够虔诚啊。”
服部平次紧盯著对方的脸,分析这到底是拖延时间还是真情流露:“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是我女儿的照片。”加藤义说。
“你女儿?生活在这个国家?”服部平次满脸惊讶,加藤义的脸已经上了通缉名单,
按理说如果他有家室在这个国家的话,估计早就被警视厅把门槛踏烂了才对啊。
加藤义:“是我年轻时候留下的血脉,那时候我还不叫这个名字,我现在的身份也是后来在国外参加帮派的时候改的,所以应该没人知道知佳子的身份。”
“你从没联繫过你女儿?”服部平次继续试探加藤义苦笑:“没有,我只是从她高中的成绩榜上偷了一张照片,她学习成绩很好,
听说有希望考上庆应大学。。“
加藤义越说,神色就越暗淡。
然后他忽然抬起头,脸上露出决然之色:“如果你肯把知佳子的照片烧掉的话,我就把我知道的部分告诉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服部平次反问。
加藤义苦笑:“你可以先看看御守里的照片,我记得你是那个大阪的侦探吧?我在报纸上看过你,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不会让无辜的知佳子因为我这个烂人被影响前途。”
服部平次眉头紧皱。
虽然感觉这个理由可信度並不是特別高。
但就这么把这傢伙抓回警视厅,恐怕短时间內恐怕也很难审问出结果。
再加上之前那次便利店员入侵警署大楼偷取资料的事件,难保警视厅里还有没有对方的內鬼,万一再来一次自杀式的灭口,到时候反而更麻烦。
不如先听听他讲述的真相有几分可信再说。
服部平次用眼神示意远山和叶,让她看好这几个人。
然后掏出隨身携带的手套,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检查起那个悬掛著后视镜上的御守,有没有连著什么机关。
远山和叶睁大眼晴看著面前的三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加藤义:“你年纪应该和我女儿差不多大,准备考哪个大学?”
远山和叶没有回答,她因为家庭原因,从小就听说过不止一次在这种情况下,因为疏忽把命丟掉的案例。
所以完全没有因为对方露出软弱的態度,就放鬆警惕。
加藤义一脸遗憾:“可惜了,下辈子找男朋友別再找侦探了。”
远山和叶觉得对方话茬不对劲,紧接著就现加藤义原本死寂一般的眼睛,忽然变得狂热起来。
远山和叶猛地转身大喊:“平次,小心!!”
然后现服部平次已经从驾驶室出来,他手里拿著一个御守,並没有现预想中被列徒陷阱杀害的场景。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远山和叶迅转身,现加藤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趁著她转身的空档,在手脚被绑住的情况下,用头撞向了冷库里的承重柱。
承重柱表层的水泥很轻易被撞碎。
露出里面的红色按钮。
隨后,整个冷库的四面八方,就好像有几百个闹钟同时响起一样,滴滴滴的声音不绝於耳。
远山和叶本能地扑向加藤义,想把他制服,却被一只黑有力的手抓住。
服部平次带著她疯狂地朝仓库的门口跑去。
身后躺在地上的加藤义出疹人的冷笑:“没用的,就算你逃出去时间也来不及了,
神註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