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眯着眼睛,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
“那就去洗漱。”
春晚还在播,没有到零点,她有些不情愿,“等零点?”
王嘉龙拿着扇子往那边扇扇,“等零点射进去?也行。”
“来,来真的……?”
“过来摸摸小肚子。”
“不要。”
“那就快点去洗漱。”
等她慢腾腾出来,房间里漆黑一片。
“怎么不开……呀……”
卡吧一声。
冰凉的金属制品把她的手腕拷住。
“已经快一点了。”
“新年快乐。”王嘉龙说。
“快乐。”
“要来吗。蛇年。”
“洗这么久。是不是很期待,被灌精?”
他把她的手和自己的手拷住了。
“你你你……”
“过来摸摸奶。”
“不给摸不给压岁钱,之前算长辈给小辈,现在是男人给女人。”
她任其上下手。
他的手一动,还带着她的手移动,感觉好奇怪。
“趴好。”
“自己握住。”
“掀开。”
“哼。”掀开睡裙,小姑娘嘟嘟囔囔。
“已经让你很占便宜了。”
“射了就放你睡觉,叫好点。”
“滚蛋吧王八犊子玩意。”
“插你哦。过来点。”
“大女人能屈能伸。”
“之前厚脸皮要压岁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难道你不应该给嘛?”
“老实点。”
青年哼:“没睡的人都在准备这个。”
“是你色情吧你个广东人!”
女人顺势推搡着男人的肩膀,两个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男人仰面躺下去,她分开水液潺潺的肉穴,坐在男人的身上:“做做做个大头鬼。”
“就一个小时。”
“啪……”
“啊完全插,你,坏人……”
女人抬起还在颤抖的屁股,让男人东西的从自己的嫩穴里抽出一截,抬起到一半,又无力的重新坐下。
接着含着鸡巴努力前后挪动。
“我光靠腰部就能把你干的哭天喊地。”
“呀啊放我下去……肚子疼……”
“外面还在放炮啊。”
爆竹烟花还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