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袅非常开心,片刻後才留意到段希然暗了少许的眸色,他不太喜欢她在他这里的时候,提到别人的名字。
她紧忙转了话题:“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玩呀?”
白袅攀上段希然的脖颈,眼眸也直直地望向他。
他的眉眼微扬,轻声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们这些人最近做事情总是很神秘,从之前庄晗还没夺舍她身体的时候就这样,最近做事情就更加神秘了。
想到贺宥廷为了客人,把她送到段希然这里,白袅更是越来越好奇。
但他们不告诉她,她也找不到答案。
段希然喜欢给白袅准备礼裙,他这边的衣帽间也是最大的,白袅自己都数不清,她到底有多少裙子。
他油画很好,也懂设计,还经常给白袅亲手设计礼裙。
段希然偶尔也设计些其他的东西。
比如项圈和腿环。
白袅站在全身镜前,娇柔的身躯被男人高挑的身影挡住,整个人都被他拢住了怀里。
她穿着蓬蓬的公主裙,发饰和耳饰都已穿戴完毕,脸庞娇艳如同花朵,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连锁骨边的小痣都透着分外的精致。
颈链纤细,紧贴在锁骨处,有一种项圈的感觉。
段希然轻轻地为白袅带上颈链,当锁扣的金属音落下时,被戴上项圈的感觉就更重。
他们偶尔会玩一些超出的东西,但也只是偶尔玩一些罢了。
她其实不太喜欢。
白袅跟段希然认识的时间很长,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仔细算来,比跟那人的时间还要长得多。
说是老夫老妻都快差不多了。
生活的时间太长,就须要一些东西来刺激。
但段希然修长的指骨掠过後腰时,白袅忍不住地震颤了一下,她仰起脖颈,声音微抖:“等回来丶回来再……”
他的唇冰凉,犬齿轻咬了下她的後颈。
白袅的身躯顿时就绷紧了,她的眼眸湿润,差些有了想哭的冲动。
眼见人真的要哭,段希然轻轻放开了白袅,他撩起她打卷的长发,声音微哑:“听袅袅的,等回来再……。”
他在外时冷淡尊崇,贵公子的气度昭然,可是私底下总有些不易觉察的病态偏执。
白袅多喜欢段希然温柔时的模样,就多怕他不温柔时的另一面,他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都非常强,只不过会在她的面前掩饰住。
就像她睡醒的时候,他是绝对知道她醒过来了的。
白袅临时出游住的地方,都会有无数暗藏的摄像头,不可能在最重要的卧房里什麽都没有。
这座宅邸也是一样的,瞧着只有三五仆从,实则在暗处不知道有多少人守着。
但段希然从来不会说,不会去挑明。
他比程誉丶贺宥廷他们要更加会营设宽松的氛围。
段希然只是看起来很好很温柔,可他到底是个觊觎朋友未婚妻多年的混账。
在朋友退婚不久,就能把朋友的未婚妻带上床的人,他怎麽可能会是温柔绅士呢?
段希然是打开了潘多拉之盒的那个人,也是最厌恨这个游戏的人,可这一切又只能说是他咎由自取,谁让他开啓了掠夺的先河?
白袅被他揽在怀里,上车後还在被深吻。
她的脑海中晕乎乎的,被段希然吻得有点喘不过气。
昨天他都说了不能那样讲,但好不容易被段希然放开时,白袅还是忍不住低骂了一句:“哥哥你是属狗的吗?”
她的唇瓣被吻得微微肿起,眸光也有些摇晃。
但白袅的话音刚刚落下後,她又开始後悔了,因为男人的手不再紧掐住她的下颌後,复又扣住了她的腰身。
她穿着细高跟鞋,裙摆是玲珑细碎的钻石,拖出一条漂亮的鱼尾,哪怕是坐着时,也别样的精致瑰丽。
直到下车的两分钟前,段希然才彻底放过白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