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单纯是因为她的臀还依旧对阮思宜手心滚烫的温度恋恋不舍着,感到欣喜则是因为,阮思宜将她放在这般的位置,脑袋正好在她腰部的高度。
她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不去床上吗?”傅如安的手抚摸上她的头发,假惺惺地问。
“姐姐不喜欢这里吗?”
阮思宜特意看过了,傅家的窗户都是单向的,里面可以看见外边的风景外面却无法看见里面。
不像那辆车,窗户里面外面都可以透过。
“这个地方,姐姐才可以更清晰地看见。”
坐着的傅姐姐不像躺着那样,要费力地弯曲脖子才可以看见下面。
这个姿势,傅如安只需要微微垂眼,就能看清,她待会儿埋在她裙子里的样子。
看见她的头每一下挪动,看见裙子因为她的动作而晃动。
阮思宜并没有急着去弯下腰,而是一手伸到了底下,另一只手则缓慢地游走在傅如安的微凉的颈侧,从锁骨一路向上,弄的窗台上的人气息都有些不稳,被阮思宜碰过的皮肤也十分迅速地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那只手最终卡在了傅如安的下颌角,迫使她低下那高傲的天鹅颈,来与自己对视。
黑曜石一般的瞳仁里,是阮思宜带着几分侵略性的眼睛。
阮思宜趁着两人对视间的功夫,便是十分迅速地把自己的手指摁上了傅如安的唇瓣,一下下地研磨着,一直到那唇瓣变成染上嫣红的颜色,才顺着间隙压进去。
傅如安恍然间失了神,意识像是被轻轻拉扯着,坠入一片迷雾般的晕眩中。就感觉到阮思宜的手的触感。一只轻轻滑入她的唇边,缓缓探进,让她几乎是要无法呼吸;另一只则悄悄地覆盖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时轻时重,神经也在刺激与失落之间徘徊,阵阵酥麻。
指尖的触碰渐渐变得湿润,温热的气息弥漫,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微微失控,愈发不清。唇边的湿痕被细致地吻去,仿佛一道残留的痕迹,带着一丝未消的温柔。
“你好坏……”傅如安软着嗓音,声线里带着点不满,尾音却忍不住轻颤。她微微擡腿晃了晃,像是在小幅度地抗议。
她声音黏腻地开口,含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到底还要多久啊……”
阮思宜安抚性地隔着手指吻了吻她的唇瓣,像是吻住了一片鲜艳的玫瑰花瓣。
“别急……”Alpha的声音在风暴中是很令人安心的存在。阮思宜的吻一下下地和她的唇短暂接触又很快就分开,清浅的像是细细的雨丝。
下一秒,窗外的夜空突然被一片明亮的光芒撕裂,像是一道锐利的刀锋劈开了黑暗。闪电划过天际,亮得刺眼,那短暂的白光仿佛要将天空劈成两半,整个房间都瞬间被映得惨白。
片刻的寂静後,震耳欲聋的雷声猛然炸开,滚滚而来,低沉的轰鸣震得窗户也微微颤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阮思宜在黑暗中摸索已久的手指也在这一刻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她的指尖微微一顿,似乎是在确定着什麽,随即是重重地一下,碾过压过了贝壳微张的口中的那颗小珍珠。
傅如安被她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轻呼一声,声音细若猫咪般轻软,却又被外面更响的雷声掩盖,只在阮思宜耳畔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颤动——
阮思宜的指尖慢慢地在珍珠上划着圈,动作细腻而有耐心。她没有去看,但也能轻而易举地想象出那淡粉色的贝壳因颤动而散发出的瑰丽颜色,纹理随着每一下触碰隐约起伏,连带着周围的纹理也随之伸展,在微弱的光线下宛若细语般回应着她的指尖,轻柔又深情。
阮思宜这头倒是感到满意,那头的傅如安却逐渐有些承受不住,浑身微微颤抖。
她的腿被阮思宜轻轻地擡起,架在肩上,此刻正如海面上的一叶小舟,随风摇曳,在波涛中起伏沉浮,仿佛无处依靠,无法靠岸。身体在这无尽的波动中起伏着,像是被某种难以抵御的力量推向一片空白。
从发丝到脚尖,整个人都紧绷着,仿佛渴望冲破这片无边的海洋,找到一处安静的港湾,结束这似有若无的漂泊感。
这感觉有些……难以言喻。
傅如安缓缓闭上眼睛,像是在试图逃离这过于浓烈的感受,却又无法完全躲开。
那份空白无措仿佛潮水般漫上心头,越是压抑,越是清晰。薄薄的纯白色布料贴合着她微湿的肌肤,勾勒出模糊而柔和的轮廓,在雨声的映衬下犹如一朵盛开在风雨中的花,脆弱却美得令人屏息。雨滴自花瓣间滑落,蜿蜒而下,带着不易察觉的水声,像某种深藏心底的渴望,又在雨夜里被无声地放大。
“阮阮……够了吧……”
她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微微发颤,像一根紧绷的弦被轻轻拨动,带着些许无法掩饰的慌乱与迟疑。每一个音节都和窗外沉闷的雷声融为一体,悄然回荡着,像雨中一抹轻颤的音符。
阮思宜听见她的请求,默不作声地收回了手。
她的快感被突然一下中断,原本迷离的眼中也显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
“傅姐姐……”
阮思宜最後吻了吻她的唇,唇瓣分开的一瞬,勾出一丝纤细的银丝,她便就着这湿润,俯下身去,就像是她虔诚的守护者一般。
在傅如安的尖叫声里,她用嘴衔住了那颗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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