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真的在因为阮思宜而变得潮红,就像那颗被手指来回摩擦压按的苹果核。
“姐姐,你不再问问魔镜,谁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吗?”
阮思宜低下头,把脸埋进她脖子後面的头发里,去吻她的後边的腺体。
傅如安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舌和手指,保持着相同的节奏,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
她的手从她的脖子往下滑,所行之处都带起一阵颤栗,直到她拉过傅如安扶着镜子的两只手,将它们反扣至背後。
好可惜,手铐没有带回来。
阮思宜心里颇为遗憾地想着,手上的力气却是控制在一个很完美的力度上。既不会太用力,把傅如安的手腕捏红,也不会太松,让它们轻易便挣脱束缚。
“不是说让姐姐靠着我就好了吗?姐姐就这麽喜欢这面镜子?连和我做的时候都不舍得松开手?”
傅如安的手被她这麽向後一扣,原本向前弯曲的身子也被迫後仰,失去了镜子的支撑,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便只剩下阮思宜了。
阮阮……到底在乱说些什麽……
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实在是有些过于刺激了……
“姐姐,真漂亮。从头到脚都漂亮。”
阮思宜愉悦地望向镜子,omega的脸上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里溢着朦朦胧胧的水汽,三分责怪地瞥了她一眼。
阮思宜被她这一眼给瞪得浑身发麻,傅如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向下滑去,却还是被Alpha给拦着腰抱了起来,不让她逃离。
她终究有些吃不消了,试图挣脱开阮思宜的桎梏,去握住阮思宜的手,示意她停下,然而迎来的却是阮思宜略带疑惑的目光。
很好,阮思宜果不其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姐姐,你的手也想一起吗?”
阮思宜于是很是积极地拉着她的手,温柔地引导着轻触的时候,傅如安只觉得觉得真他爹的要命,可是嗓子又早已干哑,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慌忙把眼闭上,没有勇气去看镜子里那最後的一刻的自己。
*
彻底的欢愉和尽兴之後,带来的总是浓重的疲倦。
她瘫倒在柔软的床上,整个人像是溶解在了这片温柔的深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肌肉隐隐作痛,连擡手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只能任由自己陷入柔软的被褥中,像是坠入无边无际的湖底,沉沉浮浮,逐渐模糊了身体的轮廓。思绪也随之弥散,若隐若现,几乎忘了自己的存在,忘了此时身处何方。
手指上也是,明明已经仔细清洗过了,却还留有一丝温热的触感,像是阮思宜以“消毒”为名义细致舔舐过的痕迹。
她不明白为什麽阮思宜还有精力,在床的另一头不安分地翻滚。
“阮阮,别再动来动去的了,赶紧睡觉。”
傅如安伸出脚踹了踹她的小腿,那边的人立马就安分了下来。
阮思宜:“好的,王後。”
傅如安:“…………”
这个身份,是过不去了是吗?
“真把我当你母後了吗?”
傅如安躺在床上,十分没有灵魂地质问她。
“哪有……”阮思宜悄咪咪地挪了挪身体,好离她离得更近一些,“那母後会喂我吗……”
喂什麽?
傅如安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阮思宜又接着,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听说……只是听说,就是那什麽母乳喂养的孩子好像会更聪明,智力什麽的都会更好一些……”
傅如安:“…………?”
阮思宜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之间感到一股十分巨大的力道正往她的身上招呼过来,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疲惫不行的omega还是用尽了身体里最後的一股力气,把她家那位真的很讨人厌的“阮阮公主”,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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