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管家的安排下,来到了书桌前。
看样子是要在这里见Psyche了。
楼下所有的房间打通,形成现在的大房间,为的就是新戏不必出房间门就能做想做的任何事情。
keta眼眸暗了暗,父亲自从受伤,就再也没出过门了,所有访客都变见,就是大伯新名都不见。
他走出房间,大步朝门口走。
还没走出走廊,面前冲出一人,见到他,怒气冲冲揪起他的衣领。
“好啊,keta,长本事了,这么一声不吭就把人截胡,也不和我说一声,害的我还傻傻在那里等。”
keta没挣扎,甚至一动不动,垂眸看向黄毛少年新知,父亲同父异母的弟弟。
“大人说笑了,我们都是为了给父亲办事,至于为什么没通知您,是您说您要去玩个痛快,叫我不要打扰您。”
这话他确实说过,新知冷哼一声。
“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就是一个实验品吗,再怎么样也就是个棋子。
想到这里,新知放下手,从keta身边错过,大步朝里走。
Keta看看他,很快收回目光,继续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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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没吃多少草莓,药效不强,被抬下车时就有些意识了,只是那不是醒过来的好时机,他就一直没动,装作昏迷。
直到他被丢到地上,又听到另一声丢东西的声音,咔滋,门被关上,周围安静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一点点睁开眼睛。
首先入眼的是深灰色的后脑勺,牧野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宰治没着急着叫他,而是先简单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他一点一点朝牧野冬那边挪动,试图叫醒他。
“牧野,牧野。”
不知他们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有什么企图,太宰治双手双脚都被反着捆在身后,只能像个鱼一样上下扑腾着朝牧野冬那边挪动。
没等他移到牧野冬那边,房间门忽然被打开,太宰治连忙停下动作闭上眼,假装还没醒。
来人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是径直朝牧野冬走去。
“将他带走。”
这声音熟悉极了。
太宰治很快在脑海中回忆起声音的主人,悄然握紧拳头。
虽然知道他们立场不同,终究是会对上的,但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唔,早知道当初就不开门了,他还是太好心了。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太宰治再次睁开眼。
刚才还在面前不远处的身影不再,堪比侦探社办公室大小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人。
太宰治倒是不担心牧野冬会遇到危险,之前他就这个问题和小夏聊过。
按照小夏的说法,如果发生意外情况,先被叫醒的一定是她而不是牧野冬,除非没人干预,让牧野冬自己醒来。
就像之前牧野冬腹部受伤,他们一直没强制叫醒牧野冬,三天后,醒来的是牧野冬。
他们等得及,可这些人可等不及。
太宰治担心牧野,却并不担心小夏,这家伙强得很。
太宰治面色有些沉。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
牧野冬还不知道他是姐姐的第二人格这件事。。他会不会中途醒来?
活动活动脚腕手腕,确认已经恢复大部分力气了。太宰治一翻手腕,一把精致的小刀出现在他手中。
嘎吱嘎吱声在房间中回响,仔细看去,太宰治动作变扭,用小刀一点点割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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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好友熟悉的面容,Keta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忍。
他摆摆手,让拿着水桶的人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药丸。
牧野冬要是清醒过来看向四周,就能发现有个人与卖他草莓的老伯长的有七八分像。
不过不同于老伯的是,房间里的这人年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