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钰阴道肉很滑腻,徐源的鸡巴再插进去的时后出“卟卟”的响声来。
“这下好了,让我都记住这个美妙的夜晚!”徐源双手扣着梁红钰的臀瓣,一边摇摆一边去吻她的红唇,美妇人则早闭上了眼睛,双手抓着吊绳,生怕一松手便要倒下去。
也许做爱的对像是梁红钰,也许是在秋千上,这一切都激了徐源最原始的野性,他抓着梁红钰的屁股使劲抽送起着,每次都深插到底,重重地撞击着美妇人的子宫颈口。起初梁红钰还只是酥麻中带着酸痛,全身都跟着颤动。可徐源冲击的力量越来越大,美妇人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到后来男人的龟头像铁块一样在她阴道里横冲直撞。
“阿……痛阿……你轻点……”梁红钰受不住徐源的力量,终于叫了出来,一手没抓住吊绳,半侧身体向后仰去。徐源以为女人就算痛也不会痛到哪里去的,也不停下来,见梁红钰侧身后仰,便双手抱住她的双腿继续猛顶。
梁红钰半身悬空在外,心慌得厉害,嘴里也说不出话来,只出啊啊的叫声,便如先前她听到别的女人的叫喊一样。徐源听到梁红钰的叫声,更是兴奋,今天晚上就要揭掉你高贵的面纱!男人抱着女人的大腿猛冲,又狠狠地撞在梁红钰的花心上。梁红钰半悬着身子,只觉得阴道深处那酥麻酸痛的感觉伴着身体的痉挛而来,抓着吊绳的那手也无力再抓紧绳子,整个身体随着松开的手掌向后仰去。
幸好梁红钰常练瑜珈,身体很好,要不然这般下去非伤了腰不可,饶是如此,还吓得梁红钰啊啊直叫。美妇人的身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倒挂在秋千上,裙摆向下倒翻,赤裸的阴户正对着徐源。原本红嫩的阴唇这时后肿得有些厉害,徐源根本想不到美妇人会痛,脑子里只有海棠的背影和那个名叫芊芊的女孩。
梁红钰只觉得徐源的肉棒像火烧的铁棒一样捅着她的子宫,现在已经没了快感,只有疼痛。完了,再不停就要被这家伙给肏死了。美妇人挣扎着叫徐源停下来,断断续续说了几次,徐源知道梁红钰的意思,抱着美妇人的双腿停了下来,但觉美妇人的阴户肥美,便用手摸了下,比他的鸡巴还热。
“痛。”美妇人又叫了声,徐源连忙抱起梁红钰的身体,见美妇人紧皱着眉头,显然是忍着疼痛,忙问她怎么了。
梁红钰大口喘了一下,对着徐源说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吃药了,再弄下去我都要被你弄死了。”徐源呆呆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神勇,难道想倒了海棠憋得难受?想起上次拿海棠出气,也把海棠搞得要死要活的。
梁红钰叫徐源快把鸡巴拔出来,说她那里已经肿了。徐源拔出鸡巴,果然规头肿得硕大,颜色也比寻常时后深了些,像是充血过度了。梁红钰坐在秋千上,看着徐源胀成暗紫色的龟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好。她的私处都被顶得痛,里面肯定也肿了,自然不能再让徐源弄了o;Rshu)。徐源正憋得难受,拉着梁红钰的一只手按在他的鸡巴上,要梁红钰帮他手淫。
梁红钰一手握着徐源的鸡巴,身子都在颤,一手紧紧抓着吊绳,生怕自己再掉下去。
“红钰,你快动动啊,你以前不是说要摸我的鸡巴的吗,怎么现在摸了又不动了呢。”梁红钰低着头,说这样不方便,让徐源坐到沙上去。
美妇人的手指很灵活,摸着徐源的鸡巴甚是舒服,徐源就问她怎么动作这般熟练。梁红钰心里正暗自惊叹着,难怪被插得痛了,这东西硬得竟像铁疙瘩一样,比她手指还硬。听到徐源问话,便白了他一点说这有什么难的,看你就这么乐的。美妇人摸着徐源的鸡巴,又觉得阴户里痒痒的,可她不敢再坐到徐源身上,虽然这时后徐源就半坐在沙上,她只需对着徐源坐下,便可将男人的鸡巴纳入阴道之中。
徐源放松了心态,在美妇人手里很快有了射的欲望。转了个身就把梁红钰压在了沙上。梁红钰之到徐源想干什么,那地方还疼着,可不敢再让徐源进去,一手抓着徐源的鸡巴,一手护住了自己的阴户说不要弄了。
徐源觉得精液都到了龟头里,就要从顶上喷出,就想找个肉洞钻,看到美妇人红唇微启,样子勾人,便不管她是否愿意,一脚踩到沙上,挺着鸡巴朝美妇人嘴巴里塞去。梁红钰没想到徐源会对她做这种事情,愣了下,就被徐源顶到了红唇间。说来也巧,美妇人的手还抓着徐源的鸡巴,想把它压下去,可男人的鸡巴钢碰到她的嘴巴就射了,精液正好喷进了她的嘴里。梁红钰顿时有种想吐的感觉,本能张了开嘴巴,徐源却趁机顶了进去,一股又涩又腥的味道直冲梁红钰的脑门。
其实男人的精液味并不是很恶心,但在心里作用的驭使下,梁红钰觉得男人的精液又腥又臭,就想吐出来。可被徐源塞满了嘴巴,呛得她直咳嗽,却又咳不出来,反把男人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徐源在妇人嘴里射了个痛快,才将肉棒抽出,上面满是妇人的口水。看到梁红钰将他的精液都吞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沙上,将美妇人紧紧抱在怀里。
梁红钰还用手捏着喉咙,像要把徐源的精液都吐出来。
“别弄了,男人的精液可是精华,你身体的其它地方都能接受,为什么嘴巴就不能接受呢。”海凤凰都吃过徐源的精液,但对徐源来说,有两个人是不太可能吃他精液的,她们不会主动,他也不敢强求她们。这两人便是陈琳和梁红钰,上次陈琳是愿意帮他口交了,但精液都吐了出来,没想到这次一冲动竟然射了梁红钰一嘴巴,她还不情愿地咽了下去。
梁红钰怒道:“你吃我的试试?”可话说完又有些后悔,脸涨得通红,因为她看到徐源盯着她的下体,尽管被裙摆遮住了,可她看到徐源的脸上并没什么尴尬的神色,这小子会真来舔她的屄吧?
徐源并没有动,只是看着梁红钰整理衣裙,说她想的话以后吧。梁红钰低着头没和徐源搭话,拿着裤袜往身上套。徐源问她马国运认识的省级高官中,除了葛俊武和石树巍还有谁。梁红钰说她也不知道,她只听马国运说过,姓周的在省里的势力很广,还有比葛俊武身份更高的人。徐源想起葛俊武说的话,在常委中比葛俊武身份还高的人没几个,葛俊武虽然比其它常委年轻,但在市当一把手的时候就位列常委,在常委中也算老资格了。比葛俊武还高的,难道是封疆大吏?
徐源又问梁红钰,马国运跟这一位接触。梁红钰摇了摇头,这一位应该是直接和北京联系的,就是马国运也确定他是两位中间的哪一位。梁红钰问徐源他问这些干什么,徐源说有些好奇,那位周公子架子可真大,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梁红钰让徐源回去查查高层里头有几个姓周的不就知道了,又问徐源刚才下来的时候马国运是不是叫了女人去陪姓周的了,徐源点了点头。
梁红钰叫徐源马上离开,说不定马国运会来找她。徐源知道他和梁红钰在一起被马国运撞见了也不好,便要起身离开。刚想开门,就听见敲门的声音,梁红钰和徐源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