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糕父母本来只是发些视频,火了之后受不住金钱诱惑,曾经给两岁糕糕的一天安排了十二小时行程,还是多地转场。
记者拍到了他们给小孩子喝咖啡的画面,也掀起过一阵激烈讨论。
后来糕糕父母给他签了个公司,勉强平息舆论,但这两人自认为遭到了网暴,拿着钱出国疗伤去了。
夏秩对着资料沉默一下,叹了口气:“网上的不一定真实,再了解了解吧。如果有我们能帮得上的地方就尽力帮,他好可爱的。”
柏越点头,让助理继续跟进。
外面小船像导游一样带领小伙伴参观了家,一趟走下来就花了不少时间。另外两人相当吃惊,张开的嘴就没有合上。
走完之后又拿出很多没拆封的崭新玩具,一起玩到晚上。夏秩柏越请三个小朋友吃了儿童套餐外卖,柏越开车把他们送到和家长或者经纪人约定的地点。
小船崽坐在专属儿童座椅上,挨个挥手告别。
等把两位小伙伴送走,夏秩笑笑:“剩下的这个是哪家的?”
船船鼓起小脸:“树树和救救,家的。”
“原来是我们家崽啊。”等车回到地下车库,夏秩下了车,把他从儿童座椅里拔出来。
小船重新夺回了温暖怀抱,满意贴贴。
回家之后,他坐到自己房间的霸总座椅上,展平画册和画笔。今天看到了非常多的鲜花,是完美的创作素材,感到灵感充沛。
正创作得起劲,柏越走进来:“崽,你困不困?”
小船看了眼时钟,疑惑地皱起小眉头:“不。”
“今天折腾一天,午睡也没怎么睡,还不困吗?”柏越诧异。
“不。”
“今晚早点睡吧,给你讲故事。”
“不。Q。”
柏越:“”
他看着钟,简直如同倒计时一般,分针和秒针重合的一刻,立刻去把小船崽端到卧室,放上床。
船船刚洗漱完换好睡衣,就瞬移到了床上,和舅舅大眼瞪小眼:“干啥,救救。”
“睡觉。”
小船看了眼钟,他本就有此意,但这么一催促,轻松感荡然无存。于是摆摆小手:“下翅寄几肘。”
然后左右拍拍。
等小崽终于睡熟,柏越起身下去,把床另一侧的夏秩抱起来,低声说:“走了。”
夏秩看这人从傍晚到现在就一直坐立不安,不知道卖的什么药,他笑了一下,环住柏越的脖子。
到了客卧,柏越把他扔到柔软的大床中心,迫不及待地摸摸口袋。黑色眼罩不知什么时候转移到睡衣口袋里来,近似绸缎的材质。
“你偷节目组道具干什么?”
“买的。”柏越理直气壮。
等视线被完全剥夺,夏秩才意识到些什么,不由泛红到耳朵尖,小声问:“锁门没有。”
“锁了。”
“噢。”
完全黑暗的世界里听觉就显得格外敏感,窸窸窣窣的声音被放大在耳边,夏秩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一直处于对视就噼里啪啦,亲一下就如烈火燎原的状态里,没有玩过什么花样。只是简简单单一个小眼罩,便足以作为里程碑。
柏越拉开了灯,看着比白天更诱人的场景,眼罩之外的肤色微微泛粉,嘴唇很红。看了很久,直到夏秩不安地喊他,才轻轻吻了上去:“我从节目上一直想到现在。”
整个过程如同甘醇美酒上头,从轻微眩晕,到逐渐迷醉,最后理智全抛到九霄外,那根弦彻底断了。
“夏秩。”柏越低头看着他,对方因为比较紧张,手总是乱抓头发,力道还不小,“明天再和我生气吧。”
夏秩觉得耳边很吵,没注意听他说了什么。紧接着忽然手腕上一紧,接着双手都被拉过头顶,固定在床头柜上。挣了几下没挣开,模糊中揣测应该是皮带或者领带。
熟悉的松柏香压下来,猛烈得让夏秩觉得有点陌生,但正渐入佳境,突然停下来,柏越摸摸他的手腕:“原来是光照的,还以为破了。疼吗?”
“能不能闭嘴。”
第二天一早,柏越可谓是相当之殷勤。
夏秩一睁眼就有营养丰盛的早餐献上,还有一杯果汁,透亮得没有一丝渣滓沉淀。
他不想动,懒懒地擡了眼皮又盖回去。
“喝一口。果蔬混合,制作很麻烦的。”
“不咳。”夏秩嗓子哑得要命,柏越心虚地看向别处。
试了几次都发不出声音,夏秩擡起手,腕上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极其显眼。
两人都沉默一下。柏越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出。”